沉下来,他冷冷道:“你们站的地方,是破坏规矩的人的最终归宿。”他说完就走,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徐入妄却是低声骂道:“简直是废话,说得好像不破坏规矩,这里就不是人的归宿一样。”生前再怎么精彩,百年之后,也是黄土一捧。
村民们跟着村长走了,留下他们三个在墓地里。
谭映雪叹气道:“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你们呢?”
徐入妄说:“哈哈,有也不告诉你。”
谭映雪:“……”
周嘉鱼观察着墓地,他说:“我们去看看刚才下葬的那个吧。”
徐入妄说:“怎么?”
周嘉鱼道:“我觉得那土好像不太对劲。”
于是三人又回到了刚才到达的地方,周嘉鱼弯下腰握了一把土,放在鼻间嗅了嗅:“湿的,肯定是血。”
徐入妄说:“嗯……”
周嘉鱼说:“你们觉得是怎么回事儿?”
徐入妄说:“怨气太重?也不像啊,这还没下葬呢,墓先湿了。”
谭映雪皱着眉头:“他们下葬的仪式太奇怪了,从头到尾都很奇怪。”这村子既然有特殊的下葬仪式,那就说明对死亡非常重视,可是遵循的古法,却只让人看到了他们对死亡的恐惧,丝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