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面露无奈,他缓过劲儿来之后,问祭八刚才看见的东西是什么,祭八缩在龟壳上面,跟只毛绒玩具似得,也是非常耿直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你们人类事儿那么多,我哪能全都知道呢。”
周嘉鱼无言以对。
两人满身大汗的进了酒店,一副刚从外面逃难回来的样子。
回到酒店,他们上楼之后跟抓住救命稻草似得直奔林逐水的房间,结果咚咚咚敲了一阵之后,两人绝望的发现林逐水居然好像不在。
沈一穷撸起袖子大怒:“要是让我知道了哪个小贱蹄子这么晚了还勾引先生出去,看我不把他打的个满地找牙!”
周嘉鱼奄奄一息,说:“咋办啊?”
沈一穷说:“你等会儿,我给先生打个电话啊。”他掏出手机,拨了号码,一分钟后,沈一穷宣布了他们的死刑,“我们完了,先生没带手机。”
周嘉鱼突然就想像祭八那样蜷成一团抱紧无助的自己。
沈一穷叹气:“不然,咱回去和他们到道个歉?再画个新姑娘给人家?画漂亮点……”
周嘉鱼说:“我画,你送过去?”
沈一穷说:“他们要找的可是你!”
周嘉鱼觉得自从打开灵异这扇门后,他的人生似乎就和科学以及唯物主义彻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