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清晰,他道,“我当时和人一起吃了个下午茶,然后便开车准备回主宅,之后的事儿,就记不得了……”
“下午茶?”祝寒兰道,“你和谁一起吃的?”
“张秘书。”陆启荀捂着头,痛苦道,“妈,我头好疼。”
祝寒兰见状朝着林逐水投来求助的眼神,道:“林先生,启荀怎么会头疼呢?”
“宿醉而已。”林逐水道,“缓两天就好了。”
祝寒兰这才松了口气,她恨恨道:“真当我祝家无人,他们真是欺人太甚!”谁对陆启荀下手这事儿,根本不需要太过复杂的思考。因为能从陆启荀的死亡中获益的人,就那么几个,甘千萍母子两人肯定脱不开关系。
“那年我便劝过你。”林逐水道,“陆行冬并非良配,为何不及时止损。”
祝寒兰叹道:“那时候我还对他抱有一丝希望,虽然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但到底是还算疼爱启荀,现在……”她的语气冷下来,“现在,我算是看透了他。”
林逐水点点头。
祝寒兰道:“林先生,我之前一直以为,启荀没办法醒过来,是因为我们该还债了,所以也没有脸去请您过来。现在看来,启荀出事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您能不能再帮帮我们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