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已经不见了。周嘉鱼穿好衣服,慢吞吞的出了门,正好看见沈暮四。
沈暮四见到周嘉鱼从林逐水的房间里出来,惊了一下:“周嘉鱼,你怎么了?昨晚遇到什么事儿了?”
周嘉鱼说:“你怎么知道?”
沈暮四说:“你要是没遇到事儿怎么会从先生的房间里出来。”
周嘉鱼想了想,小声的问了句:“暮四,你也去先生的房里睡过?”
沈暮四很坦白的道:“睡过啊。”
周嘉鱼的心往下沉了沉,心想他果然没猜错。
结果沈暮四下一句话,又将他的心提了起来,沈暮四说:“我经常去先生屋子里打地铺的。”
周嘉鱼:“……”咦……打、打地铺?他感到自己的脑子里那个已经垂头丧气的小人儿突然蹦起来,冲着他嚷嚷,周嘉鱼,先生对你是特殊的,他们都睡地上呢,你可是睡的床!
沈暮四悚然道:“周嘉鱼,你怎么了?笑的这么恐怖?”
周嘉鱼摸摸鼻子,说:“没事儿,没事儿,走,吃早饭去。”
沈暮四对着周嘉鱼露出狐疑之色,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周嘉鱼走路蹦蹦跳跳的,简直像是被沈一穷附身了一样。
大约是心情好,周嘉鱼早上做出来的面条格外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