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哈!”她重重的强调了“小”这个字,顺便在结尾处嗤笑一声以表示这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
“……我的弟弟小不小你亲眼见见不就知道了,你这么说只能让我怀疑你对我的身体垂涎已久。另外,我看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的大哥,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对着一个准少女开车,你这是在污染祖国的花朵知不知道?还有,你平时对我说的最有价值的话就是‘今天想吃什么?’,说的太多我耳朵都起茧了,再过二十年也不能忘。”
“故意气我是吧?上周在我跟前哭得稀里哗啦怎么保证的又忘了是吧?想回忆一下?”
他说到这里,孟戍戍底气略显不足了,拔高了声音和他狡辩:“我为什么哭!还不是你太粗鲁弄疼我了!”
一直默默跟在戍戍旁边听他讲电话的男同学表情瞬间扭曲。
段希尧却被她逗笑了:“啧啧,原来你一直渴望被我粗鲁的弄哭啊?早说啊,以我们俩的关系我一定满足你。”
“你你你开什么黄腔!你嫑脸!”
“我只是在说你鼻子撞到我肩膀的事,你想到哪儿去了?孟戍戍,看不出来啊,平时一副清纯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没想到思想这么——”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