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希尧牵着她的手往门外停车场走去, 步伐很快。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手腕上肿起来的那一部分, 低声问:“疼吗?”
    “好疼!”怎么会不疼?肿了这么高,现在那一片还是火辣辣的疼, 尤其是对准了段希尧,她向来看的清楚,可劲儿的撒娇才行。嘴嘟起来, 眉头紧皱, 表现的相当专业。
    本来以为会收获一连串的安慰心疼, 谁知段希尧听了只是蹙了蹙眉,接着就陷入了沉默,拉着她上车,直到去了医院挂号, 都没再发出一个音。
    车子开的飞快, 好几个市内限速的地点都被段希尧明晃晃的忽视, 导航里的电子女音一次又一次发出警告。
    戍戍想开口提醒, 又看他实在不像面色和善的样子,数次张了张嘴, 然后作罢。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年轻的男医生轻轻在她手腕受伤的部分捏了捏,又问了几个问题,推了推眼镜,说:“没什么大毛病,云南白药喷一喷, 休息两天就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用手做重活就成。”
    戍戍自己的手自己心里清楚,倒是段希尧一直屏息站在她身后,听后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她一看时间也不早了,这么长时间又是排队又是挂号的,早已经七点半,朋友的生日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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