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谍中谍。
双面间谍，双面性格，都是他的突破。
和去年得奖时的感言几乎没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眼神有意无意地往秦桑的方向飘。
晚会接近尾声，喧嚣后又剩下两个人独处。
回去是小李开的车，把二人送到宋之问公寓楼下又自己开回住处。
秦桑第一次来他的公寓过夜，什么都没准备，洗漱用品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新的，睡衣这种东西却没办法买到。
宋之问翻了一件衬衣丢给她。
“……”
秦桑拎着衣领打量，啧，穿男朋友衬衣啥的，有点性感哟。
咳，她什么都没想。
“你先去洗澡吧，换掉礼服，太繁琐了。”宋之问给她拎了一路的裙摆。
“这件衬衫，估计得到你膝盖了，咳。”宋之问眼神飘忽，他没有嫌弃她矮的意思。
秦桑捏紧手里的衬衫，咬牙，要是衬衣到不了她膝盖，宋之问就等着今天晚上睡地板吧！
嘿，你还别说，宋之问目测的能力还挺强。
衬衫下摆果然堪堪到了她膝盖的地方。
算你狠！
宋之问坐在沙发上摆弄他的奖杯。
“你干嘛？摆拍呢？”秦桑拿着毛巾正擦头，发梢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