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难看。
于是,我再接再厉,一口气又画了好几只,直到山鸡、乌鸦、白鹭、猫头鹰······遍地都是,飞的飞、跳的跳,乌烟瘴气,一地鸡毛。
我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腕,道:“不就是个坐骑么,拣能飞的随便抓两只算了。”
子煊却偏了头斜上方仰视天空,一副不屑的口气说:“坐这样的东西出去?本君丢不起这人!”
我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拼尽所有画功,最终画出来个四不象,头似凤凰,尾如孔雀,翅如苍鹰,嘴如仙鹤,大摇大摆地从纸上走下来,倒有几分威风凛凛之感。
子煊颇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那“四不象”,倒是露出几分满意的神情来:“虽说长得不伦不类了些,倒还有几分气势,时候不早,就是它了!”说罢,他宽袖一挥,那一地的飞禽皆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这“四不象”似是识得自己灵力的主人,乖乖地踱至子煊身前,按他的指示蹲了下来。
我与子煊一前一后在“四不象”身上坐下,我说了句:“去天山。”
子煊似有些惊讶,他坐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他愣了愣问道:“你是天山弟子?”
“是啊,”我答道,“有何不妥么?”
“那么,你可认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