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这好像还是他二十四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做。
就这样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都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温暖和亲昵。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人格外的脆弱,他甚至觉得自己开始贪恋这样一份温暖了。
这时候,三瓶盐水差不多也快挂完了。郁笙拿出酒精棉花,对沉曜说,“我要帮你拔针了,你怕不怕?“
沉曜轻笑了一声,安静地摇了摇头,郁笙一眼就看到了沉曜眼中对她毫不遮掩的信任。她有些别扭地别开了头,沉曜这眼神真是要人命了,真是比旺仔牛奶还要香醇和诱人。
再看,再看,就一口把他吃掉。
郁笙深呼了一口气,虽然韩琰说拔针不难,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将酒精棉花按紧了沉曜插着针头的手部,然后一把扒出针头,再将针头插到盐水瓶上。
整个一套动作做下来,她整张脸都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热。好在她的完成度不错,应该没有什么差错。
郁笙帮沉曜按了一会伤口,她想到沉曜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都没用过饭,应该饿了,“沉沉,你现在饿不饿?”
沉曜嗯了一声。
郁笙闻言让沉曜给他自己按住伤口,然后她起身下楼去和新来的做饭阿姨说了一声,让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