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卧,面色谨慎:
“宁先生。”
“太太呢?为什么不在房间里?”
“您和宁小姐去医院之后,太太也就开车出去了。”
宁时修微微蹙眉,却没再说什么。
杨楠犹豫一下,开口道:
“之前在客厅里太太和宁小姐同时摔倒,后来您走了之后我才注意到太太的脸色很苍白,手臂应该是受了伤。”
杨楠的这句话说完,便惹来宁时修的怒目:
“受伤?既然你知道太太受了伤,怎么还能放任她开车出去?如果太太出了事,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杨楠在静园工作了4年,还是第一次被宁时修这样直白的训,当即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太太打电话。”
宁时修没有应声,显然是默认,杨楠转身就向外走去,却又被宁时修叫了回来:“你做什么?就在这里打。”
杨楠走过去床头柜的位置拨通了林一一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被接听,杨楠手握着听筒,只觉得背后的阵阵发冷,宁时修的气场是她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她只期盼林一一能够快一些接听电话。
终于,林一一的声音缓缓的从听筒那端传来:
“喂?”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