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半盆才行,这房子里本来就湿气重,洒得到处都是水谁的责任?”
我没理会那少年,一群人在背后哈哈大笑,有的则夸那少年,向他伸出大拇指。
无论是军营还是监狱,新来的人欺负最新来的人,同样是可以立威的。
我将水端在房管事的床边,房管事手中的书还是不放,他把脚伸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先把他的袜子脱下来,我将房管事的袜子脱下来放在床边,然后抓着他的脚髁放在盆里。
“哎哟。”房管事伸进水盆的脚往上一踢,想要把水盆里的水溅到我的脸上,可是他的脚却牢牢地被我摁在盆里。
我看着房管事说道:“房管事,小心水凉,一时激冷水引起过大的膝盖反应容易抽着筋。”
我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房管事的脚,然后将脚盆猛然端起来泼到房管事的脸上。
房管事大怒,根本就没想到我敢这样做,懵了一秒钟,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他的床上,手里拎着他的袜子,紧紧地勒在他脖子上。
“你看我是种地的好欺负是不是?”我趴在房管事的耳边说道。
一群人向我冲来,有的人还从床底拿出铁棍,我看着他们吼道:“不怕他死的就过来!”
房管事的脸被勒得通红,他憋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