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激动的笑了起来,看着镜中自己,发现自己也没有很差劲啊,虽然脸上有一道褐色的疤痕,可是头发剪的很清爽,没有再挡着眼睛,虽然有点近视,没有戴眼镜的时候也并不显得呆板,脸型和年轻的自己没有变化,皮肤也因为在戚桀家生活规律吃的好而变得好很多。
    他整体看上去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好,所以为什么那该死的七年自己要那么糟践自己?
    为什么要觉得别人都说自己不好,而自暴自弃?
    祁清越无奈的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走出电梯,找到小戚同学的病房后便穿墙而入了,进入后祁清越才记起来人家看不见自己,所以很是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少年。
    或者说应该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美好的小戚同学。
    对方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照片上那么凌厉的气势,反而显得很脆弱,手臂上全是针管,腿上打着石膏,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浓密的睫毛落下一层阴影来,像是昏迷又像是浅眠。
    祁清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便坐在病床旁边,看着戚桀,双手撑在病床上,盯着人家的侧颜发呆。
    他自然还记得自己看见戚桀那种趋于病态的样子,也记得戚桀对他温柔的样子,戚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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