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能听见空气中掉落的冰渣。
    “你不属于我了吗?”眸色渐深的戚桀轻声问,“这些是谁弄的?”戚桀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怎么突然又回来自己身边的,却发现了更加让他在意的事情,他或许没有生气,因为他脸上依旧淡淡的,但捏着男人脖颈的手却是渐渐用力。
    “唔……别……”祁清越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不是的,咳,你听我说……”
    戚桀听见男人的咳嗽才突然从方才极度的嫉妒中抽身出来,他有些疑惑,他没想过要伤害男人,他还不想在弄清楚一切之前被讨厌。
    他一下子松开掐着祁清越脖颈的手,握成拳,放回扶手上。
    戚桀忍耐着自己似乎被放大了数倍的愤怒和妒意,语气冷淡的问:“说罢,是谁?”
    祁清越没觉得又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可是如果说出了真相,他就要解释为什么他和轮椅大佬滚了床单,轮椅大佬却完全不记得的事情。
    这怎么解释?
    说他向许愿罐许愿让大家都忘记这两个月的自己吗?
    还是说自己要离开你了,放手吧,大佬?
    “需要想这么久吗?”戚桀感觉他看见男人沉默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想把这个人永久的关在这里,免得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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