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还有呢?”戚先生捏了一把祁清越肉多的屁股,说。
“还有?”祁清越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是瞒着戚先生的,他连自己是怎么得到许愿罐,如何回去,在公司是个什么鬼样子,得到许愿罐后又多么中二都全部说过了,甚至连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是个什么地位,他都说过,还有什么呢?
戚老板叹了口气,手钻进自家肥仓鼠的裤子里面,捏那两团肉,说:“你今天遇到谁了?”
祁清越想了想,‘哦’了一声,声音拉的很长,却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表情,好像真的只是碰见了什么故人:“一个大学时候的同学,我差点儿都没有认出来。”
戚老板认真看着祁清越的脸,没有再看见对方受伤到让他心疼,同时也让他十分在意的表情,于是不再多说,手再往下来到肥仓鼠塞着暖玉的后面,手指顶着那暖玉往里面送了送,说:“没有自己取出来吧?”
祁清越脸红红的,但却没有阻止戚老板对自己那儿的检查,微微点点头。
“嗯,真乖。”戚老板又揉了一把那肉屁股,最后手出来,“以后也要好好戴着,那都是浸过药的,对你有好处。”
祁清越连忙打断,从戚老板的身上站起来说:“知道了知道了,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