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杜冥声音很低,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玩忙着在呢,有什么事儿赶紧的说。”
杜启秋一听就知道杜冥肯定又不知道在那个玩物床上,立马皱眉,说:“今天早点回去,别在外面又整些有的没的。”
杜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那边传来了一阵水声和隐隐约约的不知道是谁的痛苦又爽快的声音。
杜启秋见怪不怪了,继续说:“还有,你到底怎么想的?”
那边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想?”
“啧,就是拉戚桀下马啊!你就甘心被他一辈子压一头,等你妈死后只分的一小部分的财产?而戚桀呢?他可是胃口大的很啊,钱家和戚家的东西他都要!”
“哦。”杜冥淡淡的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启秋真是早晚都要被这个不孝子给气死!
“你这个……”
“先别说我啊,爸,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妈这次是真生气,别被扫地出门拖累了我才是。”杜冥对他父亲没多大感情,还是和钱女士更亲些,他要比钱女士更看得透杜启秋的本质,奈何这人是他爸。
说罢,杜冥也懒得听那边那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拿着几个珠串选了选,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挑了个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