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离开的心思还是继续存在，他不能阻止自己的心思，不能停住自己的计划。
今夜，发生的事情，她一句都没问，不是不想知道，而是猜到了。
凌慬这么多的仇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凌睿联合了其他人，所以动作才这么快。
就快到了一个院子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身边便多了一个声音，“皇嫂不必担心，睿儿的所作所为，还在皇兄的计划中，没事的。”
什么？
湘君回头。
他知道，确实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自己做的，凌慬也是知道的，还帮着自己，这一点，她知道。
凌慬想要做什么，她都不是特别明白。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有计划，是理所当然的。
“皇上参与了今晚的？”
额……
凌昀犹豫了，她好像是说了不该说的。
“就睿儿有点不乖，所以……”
凌昀是在凌慬的一方的，两人的目的是这样的，可是凌慬在意那个位置，他家妹子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