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想, 这会儿一想就想到苏沅身上, 而想到苏沅的隐瞒以及今晚上想告诉他的到底是什么事, 他就觉得心里一阵一阵莫名的不舒服。所以他索性把水放到最大,战斗一般胡乱洗了澡,拿了衣柜里干净的浴袍穿上。
    听见开门的声音, 陆景忙闭了眼。
    崔嵘用手扒拉着头发, 走到沙发边看了看陆景, 想着自己把人送回来已经很够意思了, 其他的不必再多做。再说,这人现在喝醉了还好说,可他若是把人抱回床上, 明儿人赖上他了怎么办?
    而且那样的话,他也没地方睡了。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委屈他人。
    崔嵘大摇大摆进了房间,倒在了陆景那张巨大的床上。他在里面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煎饼,外头陆景从沙发上坐起,看着衣衫皱巴,身下只有沙发这么可怜,对崔嵘恨的磨了磨牙。
    算了,既然装醉,那就一直装着吧。好在他出门前洗了澡,之后在包厢和车里都有空调,所以身上并未出汗,这么委屈一晚上也没事儿。
    可没想到他认命的睡到半夜,却突然听见了脚步声。陆景警觉,虽然还躺着没动,但暗夜里却早就睁开了眼睛,来人的方向是卧室,所以是崔嵘。
    这么晚了,他难不成有梦游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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