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想着是卓木帮她瞒下撞鬼的事,又给她找了地方暂住,亲自陪着她,到底忍住了火气。
    “不是,是薛优来了。”她语气有些冷,看陆景的眼里更是带了三分,虽然她其实更气的是卓木。
    可卓木他不能得罪。
    这么护着那叫薛优的女人,怪不得识人不清,这就是个昔日光鲜亮丽,可惜眼神不好的女人。
    陆景没跟她计较,一来罪过不大,二来他缺钱。
    指指桌子,又指指陈澜梦右侧的窗台,他问:“桌上的酒和窗台的花,全是她亲手布置的?”
    幻象显露有限,这些都没显露出来。
    陈澜梦顿时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陆景没理她,直接绕过沙发去了窗台,一个棕色小口花瓶,里面插了玫瑰桔梗还有配草。他一把拿出,又闻了闻花瓶里的水,却是什么也没感觉到。
    问题不在花瓶,那就是酒?
    不过那个叫薛优的女人也喝了酒。
    陆景将花插回花瓶,走到桌边拎起酒瓶,年道不浅的拉菲。他拔开木塞闻了闻,又拿了桌上已经洗好的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