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在说着什么,他的大脑还沉浸在之前的窒息感中,而缓慢运作。
    眼前慢慢变黑。
    谢爻把人放在了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的时候,突然顿住。
    湿哒哒的水流洇湿了床单,几秒后,谢爻回神,脱下了他身上的衬衫,拿着陈衬衫走了出去。
    再次站在那副染血少年的画前,谢爻回忆着少年的神色。
    画上的少年脸上空白之处终于有了内容。
    谢爻停下笔,看了又看,脸色阴沉,突然之间拿起刀,割接了这幅他之前非常喜欢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