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气喘吁吁。
    神经错乱,左言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别想和精分讲道理。
    运动结束后,左言无力的被抱着去洗澡,氤氲的热气,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一身白色的纱衣摆在池边。
    左言咬住腮帮,这是谁干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再这样下去可以给他准备棺材了。
    本是白皙的皮肤身上青青紫紫,牙印,咬痕遍布全身,看起来异常可怖。
    萧流醉拿掉在他锁骨上黏住的玫瑰花瓣,“王爷……”
    “不行!”
    左言拖着自己受伤严重的身体在水里扑腾,死也不来第二次。
    萧流醉欣赏的看着他的身体,都是自己的印记,这一想法出现在脑中,甚是愉悦。
    一把即扑腾远的某人,靠在池边,一遍一遍抚摸着脊背。
    左言也没体力和他扑腾了,一边懒洋洋的问,“你的事处理好了?”
    “嗯。”
    “哦。”
    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左言已经言迷糊入睡了,听到他的声音,“王爷,最近这段日子累吗?”
    左言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道:“累。”
    当一份权利掌控在手,还要想想这份权利背后的东西。
    “你想做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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