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其余的药都不能用,像这种浑身无力是沾染了药物的正常反应。
“只有一次机会。”左言不得不提醒他。
魏不用拿着大蒲扇摇了摇,“失败了我也没损失。”
左言知道这老头惯会刀子嘴豆腐心,笑了笑,“那就当给你练手了。”
药香味太浓,让魏不用也打了一个喷嚏,“朗钰那小子守了你这么久,当真就一点没有……”
“没有。”
魏不用摇了摇头,“那小子天分不错,我还缺一个徒弟。”
左言道:“嗯,我会请求皇兄放他自由。”
朗钰还是个暗卫,他走后,他必须要回到皇宫。
“朱朱!”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停在门口,萧流醉喘着气,手中拿着枕头。
左言一看乐了,这人可真是……那枕头分明就是他自己的。
萧流醉没经过他允许不敢进来,站在门口,脸上还有细微的汗水。
“药剂加大了,不用担心他。”
左言听到魏不用这么说,冲着门口招了招手。
萧流醉眼中的欢喜掩饰不住,把自己的枕头献宝一样的放在床上,拍了拍说道:“上面还有我的味道。”
左言拿袖子给他擦了擦脸,笑着说,“你的枕头是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