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已经不重要了。
萧流醉昏迷在床上,偶尔会清醒,即使在呢喃中叫的也是“朱朱”这两个字。
任何都靠近不了他,不吃,不喝,一旦有人想要靠近他,就会被攻击,打伤了别人,自己也会随之虚弱几分。
就这样,没有人再去敢靠近他。
而另一边。
魏不用熬着药汤,“这是最后一碗了。”
左言接过来,绿色的药汁像极了巫婆的□□,拿开勺子,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了下去。
“他呢。”
魏不用摸着胡子,“离死不远了,三天没吃没喝,打伤了他那个属下,还有朗钰,年纪轻轻武功如此高强,还拖着那样一副身体……”
从小就忍耐下来的,从痛苦折磨中,这四个一说起来简单,二十多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习惯。
是个能人,却也逃不过情之一字。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左言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更加沉重了。
“是吗。”轻飘飘的声音,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魏不用递给他一个黑乎乎的蜡丸,“你二人的身体都已到了极限,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你要考虑好。
一炷香的时间,若你反悔……”
左言拿过蜡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