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迦侧头的瞬间,他好像看到眼中的红光一闪而过。
“有区别吗?还是你想救他。”
左言摇了摇头,生死有命,司迦中午说的那句话还在耳边,鬼手染鲜血时一定是因为执念。
晚上,司迦接到一个外省的电话,比较急迫,所以他连夜去了外地。
左言和贺宝一起去了酒吧。
热闹的地方,总之对于耳朵比较灵敏的左言来说,是个灾难。
两个人坐在吧台,和调酒师小哥打听那几个女孩的事。
别看最近发生了命案,酒吧里照样热闹,也没准是因为死的都是学生,所以有些人有恃无恐。
“她们几个,有点印象,这个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苏一墨,这几个姑娘是他的小迷妹。”
调酒师跟着音乐摇晃着身体,一边把五百元红色票子收进了裤子兜里。
贺宝问:“苏一墨是谁?”
调酒师说:“我们这的驻唱的歌手,今天他已经表演完了,我也不清楚他的地址,不过明天你们早点来就能看到了。”
这时,有几个人过来搭讪,找贺宝的基本是女孩,找左言基本是男人。
“谢谢,我不会喝。”
“来酒吧不喝酒,你是来找人的吗。”男人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