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老夫人。
青修走的那天,小孩儿郑子栋哭的像个泪包。
左言站在了郑家的门口,只能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再也寻不见。
他抬头看了看郑家的牌匾,他知道,这座宅子的故事,还没有完。
从青修离开后,他就更加像一个地缚灵了,但是他比人家地缚灵还不如,他根本就动不了。
就被种在院子里的树,随意它怎么迎风招展,但是,想离开原地溜达?没门!
时间在此刻也快速流逝,他看着这云座繁华一时的戏园子从那人走后,迅速落魄,偌大的戏班子只能勉强糊口。
从郑子栋迈门槛还需要搀扶,到他长成一个青葱少年接手戏班子,左言才知道,十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特么被埋在这做碑已经十几年了。”
系统道:“你已经十几年没吃饭了。”
左言委屈,“你抢我词儿。”
系统:“你一天说八遍,省点力气还能再埋几年。”
左言已经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根木桩子!
他也终于明白了,孙悟空最艰难的从来不是八卦炉里被火炼,也不是取经路上师傅师弟不省心心力憔悴。
最艰难的是一动不动的在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