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厨子,失恋后把自己撑死了,还顺便炸了酒店的厨房。
    “终于吃上这一口了,不容易。”贺宝一脸满足,相比较起家里的蜡烛口味再多,也比不上这烧烤摊上的一口美味。
    就连平时注意形象的贺玉都没控制住自己,吴宽自从今天电影院的时候就很少说话,他不像是何达华寡言少语,只是今天一直在笑着看他们。
    过了一会儿,葛兰坐不住了,吃的太多,要上厕所。
    他还保持着在动物园的习性,虽然穿上了衣服,也习惯找一个看的顺眼的地方撅着屁股就跑过去了。
    左言连忙拉住它,询问了附近的厕所领着他去,还顺便帮它脱了裤子,这才去外面等待着,也不知道何达华在家的时候是怎么伺候这祖宗的。
    左言在门口打量着卫生间,很老旧的公用厕所,地面还算是干净,本是刷着白漆的墙壁有些泛黄,上面还有擦不掉的脏污。
    不知道是不是地里位置的原因,这屋子里大多数地方透着一股子黑气,宛如水草一样飘飘荡荡在半空中,左言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是因为直觉,每次遇到他出现在这种公用卫生间都没有什么好事。
    “葛兰,你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抽水马桶的的动静,这么老旧的地方装抽水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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