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左言举起手给他看,中间细,两边粗,样子像极了杠铃。当然还有一句他没说,这种不怎么可口的饮料以前是他的最爱。
上了二楼,左言被带进了一间房间,“今晚你住这儿。”
“你这就走了?“左言拉住他的轮椅扶手问。
“不然呢。”
“我是个瞎子。”
顾执看着他,“半瞎。”
半瞎也是瞎啊,然而左言深知不能得寸进尺,等人走后扯下了眼睛上蒙着的纱布,眼前一阵发红,却不是看真的一点也看不见。
房间里的颜色除了黑就是白,单调的就像房间的主人一样,左言拧开饮料瓶的盖子尝了一口,还是老味道,一点也没变。
回到自己房间,顾执未开灯,低头摩挲着手指,上面还残有干燥的温度。
回想起这一天的所作所为,顾执淡眉轻皱,真是着了魔了,打开灯,看到了床边摆放的空瓶子,拿起来看了几眼,从醒过来后就多了些自己曾最为不喜的习惯。
记忆中缺失的那一部分到底是什么,和刚才的人又有什么关系。洗过澡后带着这些疑问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脑中都是隔壁房间人的身影。
而隔壁的某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口中还打着小呼噜,通过监视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