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发起身让到了一边,按照记忆找到门口,临走又回头说:“你可答应了等我眼睛好再赶我走,别反悔啊。”
关上门,书房内只剩下了顾执,看着门口的方向,腿上放着一本书,苍白的手指随意翻开,一个人的名字密密麻麻写满了整张纸。
“左言。“指尖点着最中间的名字,顾执拧着眉头,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左言出了书房,跑到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儿,梦里乱七八糟,醒过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
“左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
——
“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辣着了。”
周谓说:“你用眼睛吃饭?”
用眼睛吃饭我咽的下去吗!纱布挡着,没让周谓看到他翻白眼。
“周先生难不成又给我送合同来了?“两人坐在咖啡厅,难为他肿着眼睛过来。
周谓说道:“可以这么说,鉴于你上次的完成度,我这有一个新的病人,心里压抑一度想要自杀,相信左先生出马一定没问题,至于酬劳,在合同上已经写清楚了。”
左言也没接,“周先生最近是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