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纳闷了,当年他恨不得在你脚上栓根绳儿,你走哪他到哪,怎么几年不见他就不认识你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不记得我。”左言听出点不对劲儿了,他也没跟他说这事儿。
楚世雄指着自己里面的衬衫,左言明白了,今天这么大的事,没在帝都办就是为了顾及顾执的腿,但是他不去,帝都的人不能不来,楚世雄的父亲就算不能到,也得打发儿子过来。
左言扔了个虾尾进嘴里,这些事很久不去参与,都快忘了。
“看样子你见到他了。”
楚世雄何止见到了,好歹也是同学一场,趁着空隙他想了半天才去打了个招呼,对方还认识他,随后他又提了一句左言,这人却问了一句,‘你也认识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而不是以前那副看他冰冷的样子。
左言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把虾壳放在他的碗里,“行了,别这么看着我,不就是忘了吗,再记起来不就好了吗,更何况以前的记忆我还不希望他想起来呢。”
楚世雄说:“当初教学楼爆炸你又不是故意……”
“我又没缺胳膊断腿,我好好的,活的健健康康的,读完了大学,找了工作,没事还能出来吃个串儿,不高兴了出去跑几圈,他找谁惹谁了?昏迷在病床上6年,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