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背着药箱的大爷,见到他突然来了一句,“金鱼成精了?”
    顾执嘴角弯了弯,给身边迷糊的人眼前放了个杯子,晶莹剔透,杯面照着他的脸清清楚楚。
    眼睛肿的都要突出来了。
    “大爷,建国后不准成精。”
    给眼睛上了药后,左言又成了瞎子,坐在一边无聊的听歌,遇到节奏欢快的就像根金鱼一样扭来扭去。
    “谢爻是谁。”
    左言没听清,“啊?”
    “谢爻是谁。”
    这回左言听清楚了,摇晃的幅度小了许多,“一个变态画家。”控制欲极强的画家,脑子也贼聪明。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左言扭过头,“一起做过梦的关系。”
    说完就没听到顾执再问,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后,左言还在沙发上呦呦呦,就听耳边突然一道声音,“四辈子的老公是什么意思。”
    “你猜。”前两天不见问,今天突然问这么多,昨天晚上他叨咕一晚上梦话?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到了晚上左言很早就睡了,昨天喝多了,他积攒下来的尿也不知怎么的就存到了今天晚上,起了三次夜,摸着从洗手间出来,嫌弃眼睛上的纱布碍事,一把扯下来,这一抬头吓了他一跳,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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