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次的时候。”
    温兰想了想:“有吗?”
    左肆说:“那就是小一一把屎一把尿把我们俩人喂大的时候。”
    “这你们都知道了?”
    左肆:……我门兄弟俩都经历了什么。
    “您就不怕左言没有唤醒顾执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吗?”进梦境能暴露很多东西,左言万一当时知道了顾执还活着,却永远醒不过来怎么办,一个惊喜过后的惊吓。
    “他不能像懦夫一样活一辈子。”左轶的脸出现在屏幕中。“他自己做的选择,每一步都要承担。”
    左肆说:“您也不怕你儿子给你领回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
    温兰说:“只要不领回俩就行。”
    左肆捂着额头挂了电话,靠在车边看着天空,他们一家都是感激顾执的,父亲是军人,认为左言欠了顾执一条命,母亲无论是顾执的出现打消了左言进队的想法,还是后来的事都对顾执有一份感激。
    而他……想起左言从小嚷嚷着进军队,却出事前不久突然打消了这个念头,本来在初三年级毕业后会自己选择军校,但是在某一天他问过后,却听到他说不去了。
    他还记得他问了一句为什么,而左言很自然的回到,“因为顾执去不了。”
    想从口袋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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