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在脑海中不停的翻转,梦里的那些画面,还有之前看到他身上那些痕迹,自己吃自己醋的记忆。
然而想起左言签的合同,还有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顾执抓住他的下巴,脸靠了过去。
“你想要什么。”
左言舔了舔嘴唇,眼角眉梢都垂着,满不在乎的说:“我想要的你都能给吗。”
顾执说:“不能。”
左言自嘲一笑,“那你说这些有个屁用。”站起身扔下餐布扭头就走,谁想到手臂突然被抓住,又被扯了回来。
好歹我也救了你,还被你占了便宜,我还没要补偿款呢,这是要干啥,要拆伙是咋的,左言眼睛瞥向桌子上的蟹壳,心想,还不如不想起来呢,更何况从他进到这间教室的态度,还是没想起来6年前的回忆。
“我只能答应你一件事。”
左言说:“什么事?说说我听听。”
“以身相许。”
什么?吓了一跳,抬头就见眼前的人眼含温柔,“你要干什么?”
“你救了我。”
“所以我得以身相许?”
顾执看着他,“你不愿意?”
左言为他这个逻辑喝彩,我救了你,我还得以身相许,你家祖上是不是干过土匪。
顾执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