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翻了个白眼,拉紧自己的挎包,尽量远离我。
这样的目光我都快习惯了,在世人眼中,我大概就像嗑药了、或者神经病一样吧。
会对着空气说话、对着空气摇头。
还会对着空气,痴痴的笑。
》》》
回到家,我哥正臭着脸听电话。
我看了看江起云,问道:“一起吃饭吧?”
他哼了一声,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幻化了实体,我哥看到他突然出现在沙发上,电话都吓掉了。
“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哥紧张的问。
“他跟我一起进来的,怎么了?”我悄声问。
“有点事……跟他有关的!我怕他听见!”我哥揽着我的肩膀飞快的说了一句:“关于黄道村的事——你先去做饭,我一会儿跟他聊几句。”
黄道村就是之前我爸带着我哥去的地方,一个月前,他说有个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带着我哥出门了,后来江起云出现,我爸也受伤回来。
那个地方出了什么事,与那个血色鬼脸有关系吗?
从两年前开始,家里做饭就是我的事,我妈走得早,我爸我哥常年没被女人管教,生活都很随便,吃饭更是填饱肚子就行。
我来了之后开始做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