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嫌我娇弱,床帏之事上总是躲躲闪闪、难得主动。
可我怎么主动啊……他的身躯、他的体温、他的话语,每每让我猝不及防、一败涂地。
在这件事上,他永远是那个生杀予夺的人,我是昏沉还是漂浮、是轻吟还是低泣,全看他心情。
虽然我们只做了一次,但床单已经彻底沦陷、滑落在地,上面的水印不忍直视,幸好不是在家里,不然我真的要单独买一个洗衣机放在房里了。
他紧紧抱着着我的腰背,极尽缠绵。
温柔乡、温柔乡……
就是这样让人恨不得溺死的怀抱吧?
“嘶……疼啊……”我低低的抱怨了一声,这家伙吸就吸嘛,还用牙齿细细的磨,真是要命……
“你该不是把我当炉鼎吧?这么喜欢这里……”我低头看着被他噬咬得水光潋滟情又嫣红肿胀的部位,有些懊恼的扯了扯他的头发。
以前就被他整天咬、现在更是又吸又咬,简直爱不释手的感觉。
他轻笑一声:“我生而为神、还需要什么炉鼎?我的小妻子,我才是你的炉鼎,懂么?用你的小脑袋好好想想。”
“想什么?我才不要整天想这些事!”我脑袋有点冒烟,污老太太说过的那些话在脑袋里打转,说是他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