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那种,我天天在火葬场的殡仪馆里缝尸体……连着缝了这么久谁也受不了啊!我心理压力有点大,前天晚上在缝补时困得不行,就在殡仪馆凳子上眯了会儿。”
“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进来,以为是守夜的家属就没管,一觉睡到了早上,我公司那个小妹把我推醒,告诉我尸体不用缝了,家属已经推走火化了。”
“这特么不是玩我么?!但家属付钱了,我就懒得管,开车回去时,我发现公司小妹有点不对劲,眼神有些涣散,我当时以为这个小骚*货夜里跑去跟谁打野战了。”
“可她昨天没来上班,而且手机关机,下午警察来把我带走问话,今天早上才放我出来……
我哥听到这里,不禁皱眉问道:“死了?”
阿奇脸色有点发青:“对。”
他抬手在自己腰上比划一圈,咽了口唾沫道:“听警察说,从腰部这里,断、断成了两截……而且下半身不见了……”
我哥皱起了眉头。
“当家的,我最近总是接到碎尸缝补的业务,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啊?身边的员工也死了一个、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啊?”阿奇惊恐的问。
“不至于吧,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我哥挑眉。
阿奇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