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忌讳,一般家属是不让留下工作记录的,但我得留后手,防止家属告我破坏尸体、猥琐尸体什么的,这年头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我偷偷在衣服上藏了针孔……”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面按照日期分了文件夹,都是当天的委托业务。
我们看了最近几次的业务录像,在殡仪馆的特殊小房间里,白光灯照得尸体泛着一股青灰色,因为阿奇将摄像头放在肩上,所以镜头前面就是缝补尸体的操作。
创口的碎肉变成黑色,隐约可以看到白色的骨头,阿奇带着手术用的橡胶手套推了推骨头,将断肢拼接上去,剪掉碎肉,再一针针的将皮缝起来。
我扭开了头,看鬼都不觉得有这么恶心。
“你可以啊,经常对着这些东西,你还能活得这么阳光,心理素质不错。”我哥也看不下去,很快就关了这个视频。
“啧,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我离婚的,她说受不了我这工作,我摸着尸体的手又去摸她,她怕得很,所以算是和平分手,俩女儿都留给了我,当家的,我真的很宝贝我孩子,求您了,我就怕那小妹的冤魂缠着我——”
“她经常向我逼婚,我问她还要生孩子吗?她说肯定要生啊,不然我两个女儿以后霸着家产、把她撵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