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不说,她就往死里揍,她还割断我的血管一滴一滴放血,放到我整个人都麻木了,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凝固的血块做成毛血旺让我吃下去……”花斑虎的回忆似乎到了更加恐惧的地方,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像筛子一样,“她是个疯子,她就是个疯子!你吃过自己的血煮的毛血旺吗?那个女人完全不守规矩!她……她还……”
    “还怎样了?“赵瑞龙小公举觉得有点汗毛直立。
    “你们知道老鼠怕光吗?“一句话把三个人问的满头雾水。”老鼠怕光,把老鼠装在透光的塑料桶里,用漏斗把桶口对准人的嘴巴,再用灯光一照,老鼠就会因为害怕拼命往人嘴里钻,一个、一个、一个,钻进你的身体里,到处乱咬,直到人被活活撑死、或者被老鼠从内而外咬死……“
    妈呀,这忒么不是满清十大酷刑吗?
    “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因人而异,可能是活埋,可能是烧死,可能是淹死,或者是被钉死,也可能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死法,从我被她抓住的那天起,对我来说,最可怕就是老鼠,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我不能再让她抓住了,立刻送我离开,钱我会一分不少地退给你。”花斑虎甚至连自己的行李都不打算带了,只求能立刻送他离开。
    花斑虎的软蛋表现让三个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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