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爸爸,我会尽力的。”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真正打断这一场对话的人,是余淮林。
余淮林走过来之后跟我的目光相接,接着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说到底我跟他现在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而且共同算计的人就站在我们面前,会感觉到尴尬也是应该的。
我扯了扯嘴角,叫了声“大哥”之后就退在一边,没再说话。
余淮林说的是送客的事,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可能把客人一个个周到地送走,只能由他代劳。
老爷子听完似是很满意,紧接着他又指了指我,说:“让清辞跟你一起吧。”
寿宴真正结束的时候,老爷子跟几个挚友打完招呼后就提前离场了,陆敬修我也让他先去车上等我,跟我站在一起恭敬地送走各色各样的人群,我知道他做不了,也舍不得让他做这样的事。
跟余淮林并排站着的时候,趁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个也终于能够好好说上两句话了。
他转头看向我,眼里是探究的笑意:“你跟陆敬修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
我不再像之前那样伪装出恭顺,只脸色清淡道:“这对我们的合作来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是,是没什么关系。但我为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