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气息,她应该是洗过澡了,有一种纯纯的青草味道。
他的鼻息热得要命,落在她微凉的颈边,引起她的轻颤。
他停顿在那里低低地笑出声来:“景瓷,你知道吗,那条信息不是我发的,是宴北凉!”
景瓷一呆,但是脑袋还没有怎么来得及想,他又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从她的颈子一直往上吻,一点一点地往上移,很诱惑的吻法……
在吞没了她的唇舌时,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欲望:“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景瓷被他吻得彻彻底底的,这个无耻的家伙,里里外外对她那个遍了,她的身体热得要命,小手抓着他的头发,渴望而无助……
他却是埋在她的颈边,将手指从她的身上挪开,然后咬着她的耳朵:“景瓷,喝了酒,我好像不太行了!”
她睁开迷迷蒙蒙的眸子,恨不得将他踹死。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那封先生还是保重身体,不要将身体弄残了!”
他却没有立即放开她,双手抱着她的腰身,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的怀里。
他似乎咬她上瘾了,咬着她的小耳垂,轻笑着:“放心,还有两只手呢!”
他好像并不想放过她。声音越发地低沉而愉悦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