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看到顾启远时，有些头痛。
虽然她的本意并不是想帮他，但是也有意无意地试探了封央。
封央并没有松口，所以景瓷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
顾启远其实是对她不错的，至少对于她先和顾湛在一起，后来选择和封央在一起的事情，他还是给祝福的。
他的开明，也值得她尊重。
也或许，她现在和封央在一起了，所以对顾湛劈腿那件事情也宽容了很多。
“顾叔叔！”景瓷放下手包，吩咐茶茶去准备香茗。
顾启远心里倒是有些感动，这丫头，还没有拿咖啡来招待他。
景瓷坐定，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封央那里，我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我能做的最多就是不接这个案子。”
顾启远何尝不知道。他沉吟了一下：“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景瓷，到那一天，我还希望是你才好。”
其实哪里有那么容易，现在不得回那百分之十，对于顾湛来说，什么样的选择都是两难的。
想毁约，谈何容易？
这么大的一个项目，那些股东会轻易地舍得舍弃？
不管怎么样，最后顾湛的位子都是保不住的，只有得回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