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要哭了。
    历靳言克制地看了她一眼,自己退后几步,倒在一面墙壁上。
    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和音音说那些话的。
    音音是不长脑子的。
    手指抚上俊容,带着鲜血,将脸都弄脏了,可是他不在乎。
    封央静静的,看不出悲喜。
    但是一起来的商子遇却是心里明白得很,要是景瓷怎么样了,大概他们都要陪葬。
    两个小时过去,手术室里的灯灭了。
    景瓷的主治医生出来,扫了一圈:“景瓷的家属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