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寄人篱下的丫头,便是正经夫人的侄女,也敢这样辱骂长辈?”
    程怀仁竟然说不出话来,尊上敬长,奉行孝之一字,是他学到深入骨髓的东西。
    贺云昭坐回去,呷了口茶道:“就她这样的言行,只会坏了忠信伯府的家风,这种人我可不敢留……”
    不等贺云昭把话说完,程怀仁连忙作揖求情道:“母亲息怒!表妹年轻不知事,一时口误也是有的。”
    沈玉怜万分委屈,表哥一向夸她知书达理,怎么一到贺云昭面前,就是不懂事的人了!
    贺云昭一脸为难道:“我也是替她着想,若是不尊上的名声传出去了,将来还有谁敢要她?”
    程怀仁朝沈玉怜使了个眼色,沈玉怜把帕子扯到变形,极不情愿地走到贺云昭面前道了个歉。
    贺云昭故作大度道:“今日我教训你,就免了将来出了伯府嫁到别家被婆母教训,我也不指望你能感激,只要不滋怨就不算我白教你了。”
    程怀仁见沈玉怜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板着脸训斥了两句。
    沈玉怜见状,硬生生地扯一个微笑,模样竟有些狰狞,福一福身子道:“夫人教训的是,玉怜怎会怨恨。”
    沈玉怜又可怜兮兮地看着表哥,程怀仁脸色才缓和一些,扭头起身向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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