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是曹宗渭把她儿子带坏了,一旦武定侯入了忠信伯府和,她就叫丫鬟跟着去偷听,两人背地里又在说些什么。
    沈兰芝稍稍淡定下来几分,又忍不住道:“亏你还说他是什么不拘小节的武将,要是这等豪爽之人,会不许你叫我娘,非得让你叫我姨娘?只怕是那等存了心想离间我们母子的小人!”
    程怀仁辩驳道:“豪爽归豪爽,规矩是规矩,这是两码事。”
    曹宗渭确实是直爽豪迈之人,但并非不知礼数,好歹也是侯门勋贵,家中规矩礼仪不比文臣家中的少。嫡庶分明,长幼有序,尊上重孝,莫说武将家中,就是普通平民百姓家里也要遵守!
    好说歹说沈兰芝就是听不进去,一根筋认死了曹宗渭挑拨他们母子关系。
    沈玉怜只能在一旁劝解,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起来。
    沈兰芝眼见还是侄女贴心,又瞥见沈玉怜脸上的几根手指印,想起她哭诉时候的委屈样,不由心疼起来,抹泪道:“儿子不认娘,还任由新来的那个欺负我侄女,可怜我们两个孤苦娘们,活在这腌臜的伯府里,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的!”
    沈玉怜慌忙摇头道:“姑姑,夫人教训我是为我好,并非有歹意。”
    沈兰芝不争气地哀叹道:“我的傻侄女,她要真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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