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取出的记录,按说这柜子应该在库房里的。”
甄业忙跳出来解释道:“夫人!这事小的不知啊,这柜子可不是从小的手里出去的!”
沈玉怜啪嗒地落着眼泪,低着头说不出话,瘦弱的双肩颤抖着,看得程怀仁心头一痛。
程怀仁抿了抿唇,道:“母亲,此事怪我,是我觉着柜子适合姑娘家的用,只知会了管事一句就拿去了,并没有记在册上。”
冷笑一声,贺云昭道:“我只问你一遍,此话当真?亦或是你在替姨娘和怜姐儿受罪?”
程怀仁无所畏惧地扬起头,道:“当真,和姨娘表妹都没有关系,是儿子的不是。”他是府里唯一的少爷,这些东西他动了又怎么样?
贺云昭冷冷地打量了程怀仁一眼,道:“好得很!尚未继承家业就把自己当男主子看了,说好听点叫没规矩,说难听就是目中无父,是家贼!此乃你今天第一等罪,第二等罪,言而无信,答应我不再插手内宅庶务专心读书,受人一撺掇便连师长也不顾,弃了学堂就往家来与我针锋相对,你眼里可有老师,可有嫡母?!”
程怀仁作揖道:“族学里,先生许了我来。侯爷在此,母亲不信可以问。”
曹宗渭正抱臂看戏,欲在贺云昭出言不端之时再插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