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曹宗渭忽略老夫人言语中夹杂的尖锐的刺,略微垂首道:“是老夫人闭门不出,否则晚辈每次来,都该来拜见的。”
    “行了,老身年纪大,禁不住热闹。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了有事就说,往后无事就不要来了。”
    这话说的干脆果断,曹宗渭连客套都省了,他握着茶杯顿了顿,还是道:“今日府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您难道不知道?”
    “又与我何干。”谢氏索性闭上眼,拨弄手腕上指头大的檀木佛珠,企图把自己和忠信伯府彻底分离开。
    曹宗渭眉头皱起,他没想到老太太的脾气还真够倔,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未消气,怎么说忠信伯府也是她丈夫儿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她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伯府式微,半点也不惋惜心疼?
    微微吐了口气,曹宗渭道:“老夫人,您也朝前看看,以往……”
    谢氏浑浊的眼睛猛然睁开,龇着一排整齐的牙齿道:“住口!何云昭把程家弄成什么样我不管,或好或坏都是程家后代自己的造化。你走吧!快走!”
    曹宗渭侧头看见老夫人使劲捏着佛珠的手指头血色全无,还有一肚子话都咽了下去。隔阂太深,只怕谢氏要把怨念带到棺材里去了。
    起身告辞,曹宗渭伞也忘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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