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就是在骗我钱财!”
龙道婆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泼在她身上的?”
“今晨天亮之后。”
默算了一番,龙道婆道:“那也有两个时辰了,这会子应当已经发作了。”
程怀仁恶狠狠道:“她还好好地活着,我亲眼看到她带着仆从,坐着马车去了别人家!”
龙道婆道:“你可泼准了?”
“如何没泼准?我泼了一遭,还喝了一口喷到她身上,她的皮肤上沾到了符水!”
龙道婆大惊失色道:“什么?你喝了?!你可吞咽下去了?”
回想起喉咙口的那股子涩味,程怀仁道:“也许吞了吧,这有什么要紧的,她不死……我迟早要死!”
龙道婆叹道:“她不可能不受影响,许是时候未到,你也自求多福吧!”
程怀仁还是半信半疑,他目光怨毒地看着龙道婆道:“我已经什么都没了,若她不死,我这条贱命,总要有个交代。”
龙道婆冷哼一声,道:“你能安生地过了今夜再来找我吧。”
赶客闭门之后,龙道婆便揭下面巾揽镜自照,那颗难看的瘤子还在那里,甚至越来越大,溃烂的更加厉害。沾了符水的人,不可能不受影响!
程怀仁失魂落魄地坐马车回了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