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里,同贺云昭说这件事。
贺云昭就坐在拿云居的次间里,手里抱着暖炉,静静地听甄玉梅说话。
甄玉梅挨着贺云昭坐,握着她并不是很热的手,道:“云昭你听我说,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我也不是想让你全了他的颜面,而是你自己的颜面。”
贺云昭声音轻柔道:“母亲觉着该如何处理?”其实她根本不把何伟业放在眼里,尤其他把卢氏休了以后,她就无所谓何家人参不参与她的婚礼了,只要贺家人在就行了。
甄玉梅见贺云昭松口了,便笑道:“你当然还是从咱们家出嫁,但是小定大定的时候,至少也让何大人在场,你与侯爷的婚事也是名正言顺的对不对?不然问名的时候,还要知道你的生母,辨你的嫡庶出身,这些过场该怎么走?”
贺云昭倒不是想顾及何伟业的颜面,她也不在乎外人怎么说自己,但母亲的一番好心,她不忍拂了,便颔首应道:“那边依母亲所言,问名纳吉都请他来。”
甄玉梅心疼地搂着贺云昭,爱怜地看着她道:“有时候真觉得,你就像我生的一样。”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就没托生在她的肚子里呢!
贺云昭依在甄玉梅的肩头,似是撒娇道:“也许前一世,我就是母亲的女儿。”上辈子,她就是贺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