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扶黎正坐在里床,抱着他的无脸抱枕说话……
黎相轻心里毛毛的,敲了敲脑袋,盘腿坐了起来。
“小梨子,你醒啦。”扶黎摸着抱枕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笑眯眯地看着黎相轻。
黎相轻吐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才无奈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扶黎笑了笑,骄傲地道:“不过是区区国公府,本道士想进就进了,有何困难。”
无非就是爬墙钻狗洞,黎相轻没理他,下床倒了杯茶喝,午觉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一睡就很难醒过来,口干舌燥的。
扶黎伸手要茶,黎相轻不给他倒,他撇撇嘴,自己下了床,把无脸抱枕平整地放在床上,并且盖好被子,才坐到桌边喝水。
黎相轻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忍着火问:“特意到这里来找我,有什么事?”
“送个抱枕给你。”扶黎笑眯眯地,捧起茶杯慢悠悠地喝。
“很感谢,我不需要。”
这样一个抱枕,半夜醒来不被吓死才怪。
扶黎没做声,喝完了茶又坐回了床边,把抱枕抱了起来,立在地上。
“你看,我家卿留大概这么高,他的头发很黑很顺,左胸有一块很小的暗红色胎记,我常说这是我吻出来的吻痕,会刻一辈子,他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