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许久的怨毒终于从眼神里透露了出来,生气地低声道:“一个酒色之徒,一个药罐子,便是宠上天了又能如何,眼界真是低。”
眉书姨娘听了,噗嗤一笑,嘲讽道:“那可是国公府嫡出的小姐,风风光光十里红妆地嫁给了江南首富的嫡长子,如今又在沈家把控着话语权,自是该有其尊贵傲气,待哪日侧夫人您把这‘侧’字给摘了,自然也就扬眉吐气了。”
陶氏瞥了眉书姨娘一眼,心里不满,道:“即便有‘侧’字,也轮不到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跟我说话,老爷心软让你一同来迎接,你还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是不是一盘菜得看老爷吃不吃,如今夫人重获宠爱,老爷怕是不怎么去看侧夫人您了吧?早说了对夫人和大少爷恭敬一点,何必认不清现实呢,你看看,得罪了大少爷,如今咱们大小姐都沦落地去打扫茅厕了,真是可怜见的。”
说到女儿被公主下令去扫茅厕,陶氏心里这团火就越烧越旺,还不是那该死的嫡子在不懂事的小公主面前乱嚼舌根!如此不爱护弟妹的酒色之徒,根本没有资格袭得爵位!
“会可伶别人,先可怜你自己吧,生了个结巴儿子,就是把夫人这名头砸在你身上你也无福消受!”
“顾儿只是不爱说话,总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