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黎相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更加沉重了几分。
“姑奶奶,我不是玩玩,这些口脂卖得很好,我就想走这条路了。”
“这条路?什么路?轻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黎兆娴忽然放开了黎相轻的手,脸色完全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硬了许多。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想走经商路,姑奶奶不相信轻儿可以做的很好吗?”黎相轻坚定地说着,到最后放软了语气,带着些讨好地握住了姑奶奶的手。
黎兆娴看着素来有主见的黎相轻居然做出讨好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最后还是甩开了他的手。
“什么是做的很好?有什么能比爵位好?你是国公府的嫡长子,成国公府世袭罔替的爵位合该就是你的!你想把它拱手让人?去做一个商人?!是谁给你灌输的这种思想?!是不是陶氏那个贱妾?!”
黎兆娴越说越生气,声音也不由得提了起来,她每年都要长途跋涉赶来看几眼,看不到都要常常思念着的心肝肉,她尊贵的心肝肉,居然要去经商?做个商贾末流?!即便有再多的钱,又怎么能与爵位相提并论呢?!
她的心肝肉自小聪慧,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国公府里的两个贱妾给孩子灌输了不好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