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徒弟。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公主,瞬间脑袋耷拉了下来,眼神东瞟西瞟,就是不敢看师父。
黎相轻听见药字,就有些紧张,又见自家公主不回话,忙问老道士:“师父,淳儿要吃什么药?”
被徒弟相公叫一声师父,老道士很高兴。刚才二皇子在的时候,老道士也观察了黎相轻,从他的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知道他家徒儿是男孩子的,因此也不隐瞒。
“小鸟儿小时候为了遮掩性别,他娘给他用了压嗓的药,效果好,但很伤身,这些年我配了药让他喝着调养,不然一直这么下去,到时候哑了也说不准呢!”老道士说着,瞪了不听话的徒弟一眼,甩开了徒弟的手。
晏端淳摸摸自己的手,底气不足地道:“师父不要危言耸听,哪有这么夸张,母妃给的药我都好久没吃了。”
居然说他老头子危言耸听!袂德老道士起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难怪自家公主的声音雌雄莫辩呢!
黎相轻被老道士的话吓得不轻,也不赞同地对自家公主道:“师父是为你好,你还贫嘴?既然师父给你调养的药了,为何不吃?”
“师父那药很苦的!我想,反正我现在也不吃压嗓子的药了,应该也没什么了。”越说,晏端淳的底气越